「妳還沒告訴我,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對我說?」夜幕降臨,在芷芸再次親眼看著他的變化後,化成黑狼的他慵懶趴在床上。

回想起無數的夜晚,芷芸早與她口中的『琅大哥』同床共枕有半年多,這件事令她羞怯不已。

加上那夜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,對著『牠』傾訴自己的心意思及此,臉龐浮上的酡紅更加深濃。

黑狼自是明白她腦海中所想之事,「我等妳告訴我,究竟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對我說?」即使黑狼臉上無法察覺笑意,可話語中含藏著對她的寵溺。

「就是」芷芸伸出手放在黑狼頂上,並將臉湊近其面前,專注地看著黑狼的銀色眸子。

在咸琅滿心期待下,輕啟朱唇緩言道──「你是一匹好狼…

說完,還不忘撫拍著咸琅頭頂上的烏黑狼毛,輕笑著。

「就這樣?」咸琅瞇起雙眼,渾身充滿著危險的氣息道。

「對阿!這是我小時候就一直想對你說的話你???」

原來,在芷芸說話的同時,化為狼型的咸琅伸出長舌舔舐著芷芸的唇瓣。這讓明白是什麼舉動的芷芸在一瞬間呆然

換成從前,芷芸會當黑狼是在撒嬌。但在知道黑狼就是咸琅的同時,也意味著這舉動不單純是如此而已

她舉起袖子,滿臉羞紅遮掩著雙唇;牠則露出好整以暇的神情,盯著眼前佳人瞧──

「這是懲罰!罰妳讓我對妳的話有這麼深的期待。好了,夜也深了,該歇息吧?」語畢,咸琅刻意讓出屬於她的位置,靜候著芷芸上床。

心的跳動,快速到令芷芸懷疑這聲音會讓咸琅給聽著。羞紅著臉,躺在床上的她全身緊緊地縮在一起,絲毫不敢亂動。

咸琅看在眼底,也随她去不刻意靠近芷芸身旁。因為他知道,在過去無數個夜晚,有哪一次不是她緊摟依靠著抱他呢?

思及此,望著身旁背對著他的佳人,他神情散發著最深的柔情與愛意。

 

夢境裡,芷芸再次錯愕地望著人形咸琅。

「看樣子,又是某人把我們的夢串在一起」咸琅低喃自語道。

「什麼?」站在身旁的芷芸,滿腹疑惑。

「他是說,我擅自作主,把原本該是個體的夢境給串聯起來~呵呵呵!」在週遭明亮草地的場景裡,迎面而來一名藍色長髮飄逸美男子。

「是你?!既然你有這種法力,肯定也是你把琅大哥給打傷的,對不對?」芷芸就像母雞,站在咸琅面前捍衛他這只小雞。

不過就身高體形來講,這捍衛的舉動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逞強了。不過看著芷芸的舉動,孤焓臉上可是爬滿著深深地笑意。

「放心吧~一點小傷而已,不礙事!妳瞧,明兒個一早醒來,我包準妳『琅君』肯定會身強體健!」孤焓滿意哈哈大笑。

琅音等於郎。這只有婚嫁後對夫君的稱呼,可令芷芸羞紅著臉抬不起頭來。

反觀咸琅在聽到這句話,原本嚴肅緊張的氣息,霎時間緩和下來「你不」咸琅疑惑道。

看著咸琅的表情,芷芸不懂其涵義,故只能同咸琅的目光朝孤焓望去。

「比起死硬的天規,自然是好友的幸福最為重要。」久久,孤焓認真地笑著。

「雖說你二人之間的戀情,不容於這世間任何一處。但既然這是你們心甘情願所決定的事情,代表著不管未來遇到什麼困難,相信你們二人都會想辦法突破。」語才剛歇,場景不變,可兩人身上的衣飾,早在不知不覺間更替為大紅新娘、新郎裝。

「即使是夢境裡,在這拜堂還是得擔心被上頭發現。」孤焓壓低嗓聲道「不過,放心放心!這夢境周圍我已設下結界,上頭應該是不容易察覺才對。」

才剛說完,眨眼間化為女紅妝的孤焓,走近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,而呆愣地忘了有任何反應的芷芸面前「妳身上這件嫁衣,是那日應嫁我所穿的同件嫁衣」無視一旁咸琅所射出的殺人目光,孤焓依舊笑著「但若只有心意而沒有長輩到場的祝福,這婚禮場面也未免有點冷清些,所以」孤焓微微閃身,好讓芷芸看到其身後所站著的女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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